【生贺】当杰森遇到杰森
Summary:
“你有烟吗？”
“未成年人禁止吸烟。”
“那酒呢？”
“未成年人禁止饮酒。”
（祝我顶亲亲的小杰鸟生日快乐！！）
—
杰森一觉睡醒，发现十年前的他自己瘫在沙发上，四仰八叉睡得正香。
不不不，红头罩可一点都不惊讶，这年头人们死了活、活了死的，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。而且这可是哥谭，你可以用这句话解释任何不合逻辑的扯淡存在。
比如说二十四岁和十四岁的杰森·托德此时此刻正共处一室。
杰森打量着那个占了他沙发的小混蛋，忍不住撇撇嘴。
小孩在睡梦里打着呼噜，头发乱七八糟支楞着，一只眼睛肿得老高，半边颧骨都是青紫色的，身上那件维尼熊睡衣也滚得皱皱巴巴——妈的，他十年前应该比这可爱得多啊。
他伸个懒腰，踩着拖鞋踢踢踏踏走过去，揪着小孩的耳朵摇了摇。
“醒醒，小鬼。”
小孩“嗷”地痛呼一声，眼睛还没睁，拳头就已经挥出去了。杰森往旁边一闪，捞过桌上的半杯水泼在小孩脸上。
—
十分钟以后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，盯着面前翻倒的茶几、衣架、满地碎玻璃以及碎花盆沉默，气氛有点尴尬。
年长的杰森率先开口：“你意识到这是我的安全屋了，对吧？”
十四岁的杰森抗议：“是你先袭击我的。”
“哈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十四岁的杰森忍不住说：“需要我帮你打扫一下吗？”
“不用，”二十四岁的杰森说，“反正比扎罗回来又会把这里搞得一团糟。”
“哇，”十四岁的杰森说，“看来我的强迫症有救了。”
“只是跟无力感和平共处而已，过几年你就学会了。”
顿了顿，年长的杰森继续说，“总有些事你拼了命去干，以为只要付出足够多就能把那块巨石推到山顶，但最后你只会发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。”
十四岁的杰森挑挑眉毛，欲言又止。
“比如说当你的队友是傻大个和暴力女时，”年长的杰森耸耸肩，“别试图收拾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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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烟吗？”
“未成年人禁止吸烟。”
“那酒呢？”
“未成年人禁止饮酒。”
十四岁的杰森对二十四岁的杰森怒目而视，后者哈哈大笑，起身去厨房拎了两瓶啤酒回来。
“不过我猜今天我们可以破个例——回去以后别告诉老蝙蝠和阿福，不然他们该开着时空穿梭机过来揍我了。”
然后他们碰杯，桌上的外卖盒冒着热气，混着酒精的气味向上升腾。
十四岁的杰森说：“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二十四岁的杰森说：“也祝你生日快乐，很遗憾你没能吃到阿福的特制三层蛋糕。”
“这没什么。”十四岁的杰森摇摇头，“你呢，为什么不回庄园？我相信阿福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，还有布鲁斯，他们可能已经准备好蛋糕等你回去了。”
很多话堵在嗓子里，但年长的杰森最后只是笑笑，扭头看着窗外城市灯火璀璨。
“因为我已经长大啦，”他说，“生日是小孩子才有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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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们一起看星球大战，小孩兴奋地大呼小叫，说回去以后我一定得跟迪克剧透达斯·维达是安纳金。杰森在一旁深以为然地点头。
电影播到第四部的时候小孩睡着了，杰森把他抱到床上，自己往旁边一躺。
抱歉啊小鬼，这应该是老蝙蝠和阿福给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，然后你会葬身于沙漠，再从拉萨路之泉中重生。你会用手指挖开自己的坟墓，你会被怒火冲昏头脑、执着于杀死小丑和蝙蝠侠复仇，你会在烈火与鲜血里挣扎，经历我经历过的一切，然后成为如今的杰森·托德，红头罩。
但你醒来就会忘掉这一晚不是吗？就像你终究没办法给迪克剧透星战的大反派是谁一样。
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，自顾自笑了。
——End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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